脸上飞上了两抹红,罗启森微微窃笑:“还要不要管我死活啊?”
陆小巧白了他一眼,明明是他先提起来了,现在倒好像成了她的错。
脱衣服,清洗伤口,消毒,上药。整个过程,罗启森没有吭声,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次数多了,他比一般人忍痛的能力要强。
“我一直说跟我妈学泡药酒,到最后也没学成。”她在罗启森身后擦着药膏,语气轻飘并没有多么沉重。
罗启森以为她又伤心了,他知道从陆母去世,他也一直忙着公司和她身体的事情,陪她的事情并不算多。
转过身,他霸道地将陆小巧拥进怀里。什么都不需要说,只要这个温暖的怀抱,陆小巧就觉得心里不那么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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