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秦露说的没错,陆汉的确是个占有欲强的男人。我这手上的伤若是让他看见了,肯定得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要告诉他,我被严寻秘书给泼了开水,严寻送我去医院,我俩单独相处了许久,他会有什么反应?我不敢想。
下了公交车,我慢吞吞的走进金陵巷,心情异常郁闷,见了严寻一面,我这心情就莫名变得郁闷起来。其实,没有严寻,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陆汉给我感情,如同一把枷锁,仅仅是这一两个月,我便觉得喘不过气来。我努力想爱上他,却怎么也没有半点感觉。在一起越久,越累。以至于,我都不太愿意见到陆汉。
“喂!”人太倒霉,喝水都得塞牙缝,往往事与愿违。我刚刚走到许奶奶家外面,就见陆汉站在门口喊我:“跑去哪儿了?今天我去电视台找你,怎么不在?”
“能去哪儿啊!采访去了。”我有意将受伤的手藏到背后,心里无比紧张,嘴上佯装的甚是镇定:“累死了,我先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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