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绪游离在外,以至于老张叫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听到。
“律师,你听见我说的了么?”不知老张第几次叫我,我终于回过神。
我点点头,老张才继续往下说。
“我老婆自从跟她表妹好了后,也不太管家里。对女儿也不太上心,每次那啥,就让我写欠条,一次五千。说什么,男人容易变心,她最后必须抓住点东西。留不住人的话,最后留住钱也可以。”
老张完全是想到哪儿,就讲到哪儿,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一次五千,律师,说句不好听的,我就算出去找个黄花姑娘也不用这么多吧?后来,我对哪方面的事儿就淡了。也不想了,可心里还是憋屈,我就跟贾梅说,她听同情我的,安慰我。其实,我们俩真的关系好起来,是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