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扔下筷子痛痛快快的乐呵,“学长我跟你讲,当年学校流传出两个谣言,你
知道是什么吗?”
他摇头。 我说,“第一个很扯,说老子和夏添是百合。”
楚西嘴角微扬
,我又接着说,“第二个就更扯了,竟然还有人说我们俩是情侣。”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扯不扯,我跟夏添就算了,到底同穿过一条裤子,我跟你怎么可能,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放
出来的风声,要是被老子知道,我活剥了他!”
我笑了一阵,却发现楚西只是最初牵了一下嘴角,之后就没了反应,我觉得他大概认为我讲的这两件事都挺没意思的,又因为长期面瘫没办法用面部表情给我几分面子,这让我很是挫败,只好讪笑两声,继续吃饭。
吃着吃着,我又想起时下正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主义时代,当年我因为这莫名其妙空穴来风的谣言深受其害,实则楚学长也是当事人之一,一度顽强如我自然没当回事,可楚西……我该不会是说到他的痛处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他几眼,好在还是平日里冷静淡然的样子,没有半点受伤的沉痛。
因为我不合时宜的回忆,话题一终止就不知该怎么继续了,我正苦思冥想再说些什么缓解气氛,书房里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接着就是苏以臣一声哀嚎,再然后又是各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朝楚西看了一眼,飞快的朝书房的方向跑,“以臣,你是不是逮着耗子了?”
这并非我空口瞎说,前些日子苏以臣因为中考留校了两星期,我一个人在家懒得做饭,就买了一些饼干面包之类的干粮储在家里,而后有一天,我竟然在厨房见到了一只形容十分可爱的小生物,更有趣的是,它竟然漠视老子的存在只顾啃老子的干粮,当下我就拍了一张照片给夏添,很是得意的告诉她我家有一只松鼠,夏添当即飙了个电话过来,非常有责任心的告诉老子,那叫耗子,放在百科书里称之为老鼠。
我仔细瞅了瞅那只黑乎乎的东西,果然,它的尾巴又细又长,全然不是松鼠该有的棒槌尾巴,当即用一口塑料带套着丢了出去。
当时我并不能确定那只耗子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也没办法确定若是一只母耗子,它有没有可能在我家生了一堆小耗子,要是真的生了小耗子,我大约也是非常为难的。苏以乐一穷二白,哪来那么多的存货喂饱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