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下,“虽然没有科学依据,可大概可以让活着的得以安心吧。”
我觉得这回答很有技术含量,又问,“那爱情死了要超度吗?”我没等到苏以臣的回答,直接起身走到客厅去拿外套就要出门。
苏以臣在身后喊,“姐,你要去哪啊,夏添姐马上就要过来了。”
我在门外回了一句,“一会儿她来了就让她洗菜,顺便替我招呼一下其他几个,我马上就回来。”说完这句话,我人已经冲下了楼。
我家距离林浩家,一共有三班公车可以直达,而其余公车的任何一辆都可以转达,路线熟的程度堪比回自家老窝,而这一次我却是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就毫不拖泥带水的报出地点,附加了一句,“稍微快点。”
司机似乎大约被我脸上郑重的表情唬住了,油门一开,车子一溜烟窜了出去,干出租车司机这一行的都是开车很牛逼的人物,以往我从没这个认知,而今天的的确确的感受到了。
车子像辆疯狗似的超车,不肖二十多分钟就开到了林浩的家。
我站在林浩家门口,头一次觉得自己可笑。
我想起大学时候,同寝室的豁牙妹失恋,她在宿舍里哭的昏天黑地,一遍又一遍的拨打那个男生的电话,以期待他可以回头,当时我和夏添睡在她对面,夏添说,“不计尊严卑微至斯,这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