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我想了所有能想的,唯独没想我身上这件与平日打扮大不一样的着装,在迈最后一截楼梯的时候,脚下比平日稍微高了一分的坡跟鞋一歪,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扑了下去。
扑下去的那刻,我没管到时候着地的会不会是脸,首先考虑的是我他妈装什么十三非得穿这套衣服,明明是个葱还非得装成蒜,再者就是,老爸,你在天上看着我现在这副样子有没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分明前半夜梦见不好的事,那也是极有可能不好的。
十来级的长阶我还没来的数到底滚了几秒,刺痛感才不过一瞬间,我就没出息的昏了过去。
我想起前一晚沐然还在说这楼道里的灯坏了,晚上上楼要小心,不曾想,青天白日苏以乐也能这么豪迈的栽一跟头。
长这么大以来,一年都难得小感冒一回,照理来说苏以乐的身体棒的可以去参加奥运会了,兴许煅炼几年也是个能为国争光的可树之才,如果有人事先告诉我,我会因为滚几阶楼梯就滚到昏过去,那我大概是死都不会信的。
但现在我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