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难得梦到了爸爸,距离我上一次梦到他似乎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具体梦里是什么场景我都忘了,只晓得起床时枕头上湿漉漉的,分不清口水还是眼泪。
理所当然的,我迟到了。
风风火火赶到事务所的时候,事务所十分的安静,与前俩天那副脱缰野马的状态大庭相径,王越朝我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在桌子上翻本子,然后拿笔勾勒了一下。
我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放下包就凑到她身边,“王越啊,你记什么呢?”
她头也不抬,简单明了扔了句话给我,“回来三天迟到两次,楚律吩咐的。”
我给了个惨兮兮的眼神,示意她大家都是同事,必要的时候就要团结,坚决不能起内讧,不能让万恶的资本家离间了我们深厚的感情。
王越顿了一下,抬头看我,“我们感情好吗?”
我猛点头,“好,情比金坚,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没办法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是我们至少同年同月同一天在一个空间里上班,偶尔还同年同月同一天一起聚会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