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埋进我肩膀,“永远不会发生这种事,苏以乐,放心爱上我吧。”
这一晚我睡的十分心累,起先我是揣测两人同床共枕会不会发生些什么,再后来我又考虑如果发生了什么,我该怎么应对,可睁着眼睛好半天我也没等到发生什么,又不免觉得自己大概太没有魅力,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同一张床的男人没起半点邪念,甚至还连着两回?
怀着这万分复杂的心情,我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这一晚我还是梦到了我死掉的老爸,梦到他还和戚凌在一起,他告诉我说,要好好照顾苏以臣,那是他唯一的心愿。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我基本能瞧见升了半空的太阳,立刻从迷茫到清醒,猛的坐了起来,“要死要死,又迟到了,又要扣工资!”
坐起来的身后撑到身边人的腰,大概动作实在猛,他闷哼了一声,也跟着我坐起来,就势搂了我一把,“慢点。”
我回头看他一眼,又松了口气倒下去,自我安慰道:“我这是非正常原因迟到,老板你负责。”
他疑惑,“非正常原因?”
我理所当然,“没办法,谁让你睡了我。”想了一下,又改口,“应该是我睡了你。”
楚西无奈的摇头,“既然睡了我让你这么累,那今天准你迟到。好了,我去做早餐,你赶紧起床。”
我看到他下床,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发了会呆,我也跟着看过去,理所当然的看到睡衣胸前被揪的像团乱麻布,立刻眼不见为净的翻了个身将整个人闷进空调被里。
我似乎忘记告诉他,苏以乐的睡相向来就奇特,造成任何具有艺术气息的成果都是不奇怪的。
背后传来换衣服的窸窣声,等他出了房门我立刻蹦起来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将他换下来的睡衣丢到洗衣机里,我考虑过要不要将被单也跟着扯下来扔进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作罢了。楚西有种十分严重的洁癖,他的办公室和家里通常都是一尘不染的,衣服在他身上穿过绝对不会超过一天,车子基本两天就会清洗,例如种种事例数不胜数。
等我整理完毕,他还在厨房忙碌,我又想到了我的手机,赶紧找了个插座充电,开机的时候我以为会有苏以臣的电话,可倒确实有几个未接来电,却全是同一个未署名的,我猜大概是哪家保险公司让我买保险的,遂不予搭理。
吃完简单的早餐,楚西送我回家换衣服,我原先是觉得不用这么麻烦的,可想了想,这么大热天我要是不换一身直接去事务所,今天的重头八卦中心就是我了,依照叶启尧过人的脑洞,加之我和楚西双双迟到,我敢打赌经过一天工夫,全事务所的人都会知道我在他家过夜。
车子刚进我家小区楚西接了个电话,他一直皱着眉听里头的人说话,半天才回了一句,“等我回来再说。”
凭借不远的距离我能听得出对面是个女人,赶紧侧过头仔细听,楚西看了我一眼,将电话设了免提,于是不大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妈也是为了你好,以后公司毕竟还是要让你接手的,至于你那个女朋友的事情,回来我们细说。”就这么一句话,楚西回了个“好”字,就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又打电话给王越,让她定好最近一班去m市的机票。
等忙完,他停下车揉揉我的头发,“苏以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