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入普通病房后不久他就醒了,睁开眼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对不起啊,我是不是又忘了给你打电话?”
我看着他修长的手上被扎的青紫的痕迹,忍着眼泪对他笑,我说,“是啊,苏以臣,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他还很虚弱,连微笑起来都显得那么苍白,“嗯,我答应你的都没做到,是太过分了。”
我不敢让他说太多话,想让他休息,他却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可聪明如苏以臣,他早就好像知悉了所有事。
我看到他惨白的唇动了动,费力挤出几个字,“姐,我还想活着,我还没有看到你嫁人。”
憋了许久的眼泪又开始跟水龙头似的的停不下来,我说,“好,苏以臣你做手术,你给我坚强着点,我还要等着穿你给我做的婚纱。”
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