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第十天,我接到两个电话。
第一个是楚西打来的,彼时他已经辗转到了美国,他告诉我已经联系好了那边的医院,国内医疗设施总归没有那边先进,他打算让将苏以臣转送美国就医,而先前那位瑞典医生也会随行程观察,一直负责到苏以臣的手术完成为止。
听着那边黯哑的声音,心里涌起几分感激,我想说谢谢,可似乎谢谢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我还想问手术费用的问题,可此时问这个略显矫情,干脆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没说话,那边却在说完重点之后补了一句,“苏以乐,你想我了没有。”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用肩膀夹着电话坐在床边,手里捏着几张牌,我,夏添,苏以臣三个人正在玩斗地主,此时地主是我,按照牌面来看,我马上就要被那两个包身工给秒杀了。
我轻微笑了一下,那头很快追加了一句,“我很想你。”
挂了电话我将牌往床上一扔,然后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伸手夺了他们的牌全和在了一起,搅了个乱七八糟,得意洋洋的看着他们,“这局不算,我们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