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到方凯的身边,要了一杯冰水,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夏添人呢?”
方凯没回答我,摇了摇杯子里颜色瑰丽的液体,说,“以乐,今天是我不间隔第八天来仲夏了。”
我调整了下坐姿,撑着脑袋看他。
他又说,“这八天我没见过她一面,打电话给她也不接。”顿了一下,他侧头看我,冲我露出一口大白牙,“我有这么讨厌吗?”
我灌了口冰水,很实事求是的回答,“咱们大学里你是挺讨厌的,现在倒是不大讨厌了。”
方凯对我笑的很灿烂,只是眼眸里若隐若现的失落,如我这种粗枝大叶,对安慰人实在不得要法,他找我倒苦水也只能是倒倒苦水,至于求个安慰想个法子什么的,我真的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