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大约是因为沐然近期对我的骚扰接近人神共愤的地步这丫终于内疚了,便扯着老佛爷的态度边迈着步子边回,“你知道错了就好,都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战友,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关于夏添,我一度认为她有特异功能,每逢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后,不等我来得及谴责总有本事先来强调原因亦或是没有原因的时候首先认错,一度我对这项功能报以十分倾慕的态度。
可转念一想,一个人一无是处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两个特别擅长的本事,于是我又释怀了。 她那边顿了一下,又马上开口,“要不然你过来一趟,咱俩商量商量对策?”
我将手机举远了一步,看了看时间,说:“明儿周五,你知道周五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老子还得被楚大律师奴役一天,今天就不过来了,明天再给你机会请罪。”
“老苏啊……”
电话那头的音乐声震的耳朵发颤,夏添说话的调调十分捉急,我赶紧制止她的话,“行了啊,我都到家了,回聊。”
挂了电话我才想起忘了告诉他楚西有意中人的事,立刻又拨了个短信发过去,内容无比简短:咱们楚学长可能是个GAY!
发完短信我就去洗澡了,等我洗完也没见这姑娘回,我不经有些疑惑,难道世风日下,这年头优质精英男成为了GAY已经是显见平常的事了?
为什么这么爆炸性的消息夏添那丫竟然连个反应都没有?
于是老子忧桑了,科技进步了,社会发展了,苏以乐竟然与这个社会脱节了,在非主流成为主流的时代,我的思维观念竟然将自己腐朽成了土包子。
怀着这万分忧桑的心情,我将自己滚进了大床上,万分忧桑的与周公谈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