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衿洗了澡出来,觉得嗓子干干的疼,脸也有些热,好像真的受凉了。
韩逸从背后拥住她,头埋在她颈窝,子衿,你好香。
他的手在她的胸口停住,子衿,你在发烧。
韩逸如临大敌。他找来药,看着她吃下,又守在她身边,不时用凉毛巾敷上她的额头。
陶子衿睡眼朦胧,韩逸,你也休息吧。
他执拗地说,不,我看着你。
早晨陶子衿在韩逸的怀中醒来,他没有脱衣服,昨夜抱着她睡的。
韩逸跟着睁开眼睛,手迅速抚上陶子衿的额头,如释重负。子衿,你烧退了。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声音沙哑。
陶子衿知道他只睡了2、3个小时,今天还要上班,就说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
韩逸按住她,我去。你还要卧床休息一天,你今天必须请假。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陶子衿顺从地点了点头。他是医生,他是权威,犯不着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韩逸把粥端进卧室,来,子衿,我已经吹过了,不烫。
陶子衿接过粥,突然有种想掉眼泪的冲动。这个男人,把自己象他的心一样疼着,如果错过他,自己要到哪里再去找这么好的人?
韩逸说怎么不喝?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陶子衿摇摇头。
韩逸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再发烧。我要上班去了,一会记得按时吃药。我今天有手术,中午回不来。左右发烧也不能吃得太好,中午还吃粥吧,我做了很多在锅子里,热热就能吃。
他穿上衣服说,要迟到了,记得一定要吃药。
说完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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