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衿走到门口，赵国良叫住她。
他犹豫着说，陶经理，最近公司里有些流言蜚语，希望你不要介意。没有事实的流言是不具生命力的，过不了多久自然就会消散。没想到我的家事影响到了你，真是抱歉。
陶子衿想，他还是知道了。
她转过身，恭敬地说赵总您多虑了。这种流言非但不具生命力，而且对我也没有丝毫杀伤力，我怎么会介意。
看着赵国良近来显得憔悴苍老的面容，陶子衿神使鬼差地说了一句，赵总，我相信清者自清，还希望您自己多注意身体。
回到办公室陶子衿好一阵后悔。自己不应该说最后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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