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服务生走远,迟意骨倚着椅背将香槟凑到唇边,目光转向跟陈立业一起的陈骜与,隐隐有些替他担心。
陈立业曾经也是个官,后来转行经商发了财生意是越做越大,家底也殷实了许多,虽说陈立业因为经营不善这生意路开始转下坡路,但人脉太广又自己打拼了多年早已修成人精,陈骜与在他眼里也许就是嫩草一根不足为患。
迟意骨一口喝下半杯香槟,感受着口腔中的清甜,徐徐咽下。
陈骜与能斗的过吗?还要扳倒他?
抬手抚开落在锁骨间的几缕发丝,迟意骨举高杯子轻轻晃动着香槟,透过上半截的透明处看着陈骜与一步步朝她走来,举手投足间男人味十足,无法再与当年叛逆的少年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