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骜与想着,心里忽然变得柔软,看着她按下水龙头的按钮冲洗掉盘子上的泡沫,走上去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皱着眉按下另一旁的按钮,“例假总是喊疼还用凉水洗碗。”
感受到逐渐温和的水温,迟意骨有些不适应,侧眼瞧他道:“你要是心疼我那直接你来洗。”
“咱爸就是心疼咱妈,所以年轻的时候一直他洗碗,后来就改不回来洗了一辈子。”陈骜与说着,手支撑着桌面,倾身离她近一点,双眼含着笑意,“你也得心疼心疼你老公不是?忍心奴役我一辈子?”
迟意骨没吭声默默把脸转开,想说一句谁想跟你过一辈子,但是想想太傲娇了,实在不符合她的性格。
书房里的手机铃声响起,陈骜与直回身子得寸进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乖啊,洗完了再给我洗个苹果。”
“……”
看着陈骜与又得瑟的飘走,迟意骨撇嘴白他一眼,真想把洗碗液抹他脸上!
早知道剪刀石头布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从小到大她输的次数连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了。
……
郁闷的冲洗筷子,身后传来门铃声,迟意骨看看墙上钟表的时间已经将近11点,这么晚了会是谁?
摘下手套过去开门,看到来人她愣了愣神,“二婶?”
二婶郑文燕站在门外,苍白着脸看起来有些憔悴,见到迟意骨,还没说什么就嚎啕大哭起来,“意骨啊!陈立业他不是个东西啊——”
“二婶您别哭……”迟意骨被郑文燕哭的有点蒙,先侧身让她进来,“有什么事进来说。”
“好好……”郑文燕抹抹泪点头,似乎是受了什么打击,步伐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