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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怎么回事。”
送郑文燕走后,迟意骨站在玄关望着茶几上一堆让泪浸透纸巾团,这才忍不住问道。
陈骜与拎着文件袋关掉客厅的灯,调戏似的揪揪她的脸颊,搂着她走向黑漆漆中唯一亮光的卧室,为她答疑解惑。
“二叔为了外面养的情儿要跟二婶离婚,还设计独吞了夫妻所有的财产,二婶急了也蒙了。然后我告诉了二婶情儿的事,二婶让我帮她夺回她的财产……”
迟意骨淡瞥他,大概猜到了接下来的事。
“所以二婶拿了二叔的把柄给你,助你一臂之力?”视线落在他手里的文件袋,迟意骨唏嘘道:“二婶就这样把二叔卖掉了。”
走进卧室,陈骜与把文件袋扔在梳妆台上,扬着嘴角,“二婶虽然跟二叔那么多年,但二婶的性格你也知道点,二叔这次是触碰了她的底线,她能忍气吞声吗?”
郑文燕性格要强要自尊,独立自主,怎么着也算个女强人。
早年跟陈立业在苦日子里一起打拼出头,还一直没个孩子。
现在知道了这件事,以她这种性格确实是会以牙还牙。
不得不说,迟意骨挺喜欢这种性格的,拿得起放得下,不让自己吃亏。
不过,强势独立的女人往往最脆弱,多年的风雨同舟换来丈夫的出轨,郑文燕也是个可怜人。
“嗯?你的灵魂又出窍了?”陈骜与拥着她,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