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骜与还在说,而陈立业面露痛苦已经听不进他的话,想颤颤巍巍的起身,眼中只有办公桌上那瓶小小的药。
“二叔?二叔您怎么了?”陈骜与连忙佯装担心的问,顺着陈立业的目光看去,他会意,“二叔您高血压犯了?”
陈骜与过去拿起那瓶药,在陈立业祈求般的眼神下轻轻晃了晃,叹气道:“二叔,您年纪大了,总跟我这个小辈较什么劲啊。”
陈立业的面部表情痛苦的拧在一起,神情开始恍惚,艰难的往陈骜与的方向爬行,试图抓住陈骜与的裤角,陈骜与顺势蹲下身子,把药瓶举的高高的,不让陈立业碰到半分。
“您也该退出历史舞台了。”陈骜与的脸上自始至终挂着冷血的笑容,看着陈立业本来抬起的身子渐渐倒下陷入昏迷,低声道:“到如今的地步,都是您自己作死。”
陈骜与还是会记得那时的陈家,相亲相爱一片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