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开,落地而败,寒冬酷暑,更迭而来,童年的打油诗咿呀缠绵,那流着鼻涕玩玻璃珠的小破孩,那乡间马路嬉戏追赶的小村少年,带着不甘与渴望,跑着跑着,不觉间,脸上已有了沧桑模样。
沙粒多,小河长,挑沙担水砌围墙。
庄稼高,麻雀狂,无垠碧绿万里黄。
诗歌飞扬,青春激荡,怀揣疑惑不解,在雪来的时候旋律中,时间来到了2010年的冬季,那个赵倩怒吼邓子辰还我男人的季节,那个一去永不回却终生难忘的季节。
生活继续,时光如洪流,轰轰烈烈而过,我奋勇抗拒,却如螳臂当车。
青春继续,潇洒似游侠,悄无声息而去,我努力勾勒,心有五味杂陈。
故事继续,如纷飞流动的世界,我愿它永不停歇,终不想触碰那抹灰色记忆。
我站在窗前,目光深邃的眺望远方凝噎不语,天空氤氲,绽放朵朵乌云,欲要掀起那段遗忘的前尘往事,那遍野的悲催血泪史,即将上演了吗?
我下意识的摸着左手手肘苦涩不已,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在后来的生活中,我会不会更有勇气?而人生的残酷在于容不得一丝假设,我的青春,注定要历经磨难。
故事发生前夜,我接了趟凌晨火车,有三人要到平地,收四百块,耗费接近四个小时将他们送到后,我把车停在渡口桥靠着睡觉。
不知何时,有人推门而入道:“师傅,去仁和。”睡意正浓,我朦胧的睁开眼本能的想拒绝他,突然一咕噜上来数人,把面包车挤得满满当当,我叹了口气,疲惫的打燃火,缓缓上路。
那天就像见了鬼似的,一路眼皮耷拉,好几次乘客下车时我都用水抹脸好让自己清醒,车过弯腰树,途径鑫岛有一段长长的下坡路,我恍惚几秒,车身有剧烈震动,空间内惊叫声不绝于耳,当我睁开眼时,面包车已经在空中旋转。
时光如快门,咔嚓在记忆里,那前后片刻的光阴,记录出一个青春人儿的悲欢离合。据说每个蜕变的人,都要历经数次的华丽转身,而当我的转身到来时,为何人生已蒙上了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