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点点头,右手开车,左手抬起与赵倩配合喇叭,学着她的模样,对着前方怒叫:“老天,你妈卖麻花,你爸卖豆腐干。”
赵倩满意的鼓掌,嘀咕着该我了,该我了。
““破校长,叫你给涂涂记大过,我祝你出门被狗追。”
“死杨老头,让你高中时骂我们,我祝你吃饭吃到老鼠屎。”
那天,我们一唱一和,异常默契,不停的诅咒着各种娘,做着孩童才做的幼稚事。到最后,赵倩声嘶力竭的骂道:“苍天,你若有眼,我便戳瞎你眼,因为你不配看见全世界,你若有心,我便用墨泼撒,因为你跳动的,不过只是黑心,我还要手持铁棍,狠狠的捅,让你菊花出血流脓。”
话闭,赵倩声音哽咽,双眼也已泛光,我连连放缓速度,心痛的询问她的状况,而回应的,只是敷衍的话语:“没事涂涂,我太高兴了。”
后来的两年里,佳人已别,物是人非,我带着那日的疑惑不解,数次踏上这条路,用无休止的冲刺,用凄惨的声音吼叫,只为怀念过去的恩爱,和寻找你哭泣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