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我心头温暖,感动得一塌糊涂,因为我清楚的明白,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是要为我节省些工钱。
男人的友谊,从来毋须太多言语,我无声提起酒瓶,点着头挨个碰杯道:“喝。”
平静收起师父们的祝福,又在他们的经验指导下获悉了浇筑桩基所需要的人手,我开始驾驶面包车,像条疯狗似的跑人才市场,上工地,通过朋友介绍等各种渠道寻找铁心的工人,小工容易,震动棒手难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短短的时间内,我凑齐了前期打桩的团队。
接下来就是跟项目部商量,将零散工人安排进入了空置的工棚,又在渡口桥敲定了一个老太婆,好为伙食负责。
而我也没敢闲着,天天蹭着邓子辰杨凡胡吃海捞,补充营养,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长胖,并且通过健身来转换成肌肉。
因为按照项目部的说法,桩基出来后,并不是验收几根浇筑几根,而是一栋楼全部挖出来后统一打完,这样一来,枯燥的工程将会是一场灾难般的战斗,对人的体力和意志力都是艰难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