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啦。”听着她的话,我心中温暖,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那天我和赵倩爬得极其默契,我拿着树枝在前方开道,她在身后紧紧跟随。等我即将气喘吁吁时,赵倩会像个善解人意的读心者,抢过树枝就走上前拨开晨露。
快到寺庙时的路是铺的坑洼石板,赵倩穿的帆布鞋沾水易滑,我见状不自禁的拉住了她的手臂,她也不抗拒,用灿烂如花的笑容表示感谢,我俩就那样相互配合着,一路倒也走得有惊无险,直到来到平路时,我还习惯的牵着她的手,久久没有放开。
“哼哼。”赵倩鼻息点点,示意着不满。
我微微一愣,悄然松开了手,有点无所适从。遥想那些年,我们曾数次爬过这座山,而每次,也都是牵手相伴,可现在,我不得不在赵倩的提醒下,万般无奈的卸去手部力量。
爬到寺庙时,我额头已有了涔涔汗水,赵倩拿出一张湿巾为我轻轻擦拭后,便嘟囔着催促要进去一观。
在赵倩的带领下,我们虔诚的跪拜起寺里的菩萨佛祖,一个接着一个。大厅完毕,赵倩看着不远处,欣慰的轻轻一笑,我随着目光所向,心却紧了起来,那里,有一间用木头搭建的小阁楼,里面供奉着月老,见证着我们的欢声笑语,也记录了我们的年少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