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充分迎战的准备,可是没想到,问题比我想象中的更为严重。
珊珊和我约在我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没错,这里,我和魏勋也曾呆过一整个下午茶的时间。她穿着当季最流行的时尚名牌,美人尖倨傲的昂起,好像一只战斗力极强的,小凤凰。
我看着她,保持了职业的微笑,问:“你这么急匆匆的叫我出来,有事儿?”
珊珊看着我的眼神充满敌意,她吸了吸鼻子,说:“魏勋家里的装修不用你在参合了。我已经找了北京最顶尖的装修团队,违反合同的资金你说个数,我现在就写给你。”
某种程度上,我必须承认,相比曾子默和珊珊美女这种遥不可及的富二代,我的身份,那是地地道道的*丝。
从吃上来说,我更热爱路边的小吃,从喝上来说,一块钱的矿泉水,三块钱的绿茶,从居住的条件来说,老式的筒子楼,租房便宜,没有电梯,上班坐公交,出门很少化妆。
所以,当一个比你年龄略小的女孩站在你的面前跟你气势汹汹的说一句支票上你可以随便说个数时,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恍惚的。
总觉得,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的可能性,简直比中了彩票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