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久旱耕田。”我弯起膝盖想要给某人一记教训,却被他翻身按在胸前。我贴在他的胸膛上,跃动的心跳声传到我的耳朵里,然后到达了心房。
“听,它在为你跳动。”陆永城抚摸着我的头发,轻柔得犹如抚摸着一名刚出生的婴儿。“它说,它受伤了,你要负责。”
分别一个多月,我似乎感受到陆永城的改变。从前的他总是不屑于这些肉麻的情话,觉得那是不切实际的、骗小女生的说话。可是他就这么顺口地说出来了,而且是那么的自然和情深。
“那好吧,暂时原谅你。”我抬头亲吻着他的嘴唇,浅笑着说,“我答应你,以后也不会乱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