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旅以后,陆永城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袋冰块让我消肿。当他冰凉的手指再次按在我的脚腕上时,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可以让我把心以外的疼痛都忽略掉。
那天的晚上,陆永城把晚餐端到我的房间里,脸色不悦地说道。“吃吧,吃完给我捏捏后背和肩膀,背你下山累死了。”
“陆永城,你还真好意思让一个伤残人士帮你捏背。”我毫无仪态地抢过陆永城手中的饭盒,坐在床沿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们一边品尝当地的徽菜,一边看《达芬奇密码》。不知不觉间我变得昏昏欲睡,最后支撑不住劳累的身体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左脚正搭在陆永城的小腿上,吓得赶紧缩回来。看着他安静的身影,我表示自己花痴了。我对他的感觉很奇妙,从一开始就有种莫名的信任,他是我第一个如此放松防备的男人。如果他是坏人,估计我被卖了还乐呵呵地帮他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