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没有再回到市区的办公室上班,而是随着张子健来到了郊区的工厂。他已经把业务、设计开发等重要的工作都移到工厂这边办公,说销售和生产必须凑在一起才能提升效率。
新的办公室,张子健安排了独立的办公室给我,就在他的办公室对面。每天早上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还是习惯帮他泡一杯普洱茶,然后帮办公室里的向日葵淋水。
我私下问了他很多次,为什么不种蝴蝶兰而改为向日葵了,他始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天在小溪边的对话,他也没有再提起。正如他所说的,公私分明确实是他的最大优点。
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着,张子健偶尔也会来我家撑饭。但鉴于家里其他成员的极力劝慰、游说、甚至是威胁,我不再抗议张子健上来。没办法,现在他是我的上司,也成了我们家的贵宾。
张子健还给我外婆介绍了一名老中医,传闻是华佗的第N代弟子,精通针灸和推拿。外婆理疗几次以后,双腿逐渐恢复了力气。慢慢地,她开始支撑着架子在屋里走动。因为这事儿,妈妈没少拿我说事,总抱怨我对张子健的态度太冷淡,说得好像我亏欠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