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我已经哭得很努力了,胸口还是,如同钝击一般疼痛。
我哭了一会,脑子渐渐清醒过来。从祝婶的怀中慢慢地坐了起来。我侧过头,急救室还是紧紧闭着,不知道父亲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医院的灯真是刺眼,冰冷的白光,容不下一点温情。
“祝婶。”我无力地唤了一句,重新低下了头。眼球忽然变得干干的,而泪水分明没有停下。但这样多的眼泪,却无法浸湿焦灼发疼的眼眶。
“我爸进去多久了?”
祝婶伸手将我挡在脸庞的细发捋回耳后,还是叹息一般地说道:
- 看不过瘾?点击下面链接! 【本站微信公众号:gsjx365,天天有好故事感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