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路逸还是笑了笑,自己起身去将餐桌上的高脚杯拿过来了。两个杯子各倒一点,他举着其中一个,凑过身来,对着我晃了晃,笑道:“没事,只是低烧,你现在已经好全了。”
这时我才看到他另一半的侧脸上有着几道红肿的抓痕,咬了咬下唇,重新放下碗,就赶紧起了身,去大厅角落那边把医药箱提过来了。
我给他拿了家里用来擦划伤擦伤的冻干粉,又在冰箱里拿出了一盒冰块,还是有些愧疚地向他走了过去。
路逸笑了笑,也不推脱,转过身子就把他受了伤的那半张脸对向了我。我半跪在地上,拿棉签沾了药水就给他仔细清理器了伤口。这冻干粉是美容院钟常用的一种药水,不仅没有颜色,擦在伤口上也不刺痛,而且对祛疤的效果很好,把剩下的给他带回去,应该是不会留下印子了。
擦完了伤口,我又弯身在箱子里拿出出了一块平日里我家专门用来包冰块的毛巾。我看着这块毛巾,稍稍有些出神,这是我妈妈常用的,她皮肤敏感,面上很容易红肿。
特别是春天的时候。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和她一起逛花市,回家她整张脸都肿了,喝了过敏药还是消不下去。最后就是我请了一天的假,在家里用冰块给她敷了半天。
冰块化了就再去冻,一叠一叠的冰块盒子,透明的,清凉的,都是曾经的回忆。
我自己笑了起来,将包好的冰块给路逸贴到面上。谁知道刚往他脸上一沾,他就把我包好的冰块抢了过去,直接将它们倒进了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
随后,他就提起了红酒瓶,往盛满冰块的烟灰缸里一插,转过头来对我说了一声谢谢。
我重新坐回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那杯红酒,若有所思地出着神,轻声问道:“你没有其他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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