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沉默,直到我受不住冷,打了三个喷嚏,热力四射的七月先生才意识到冷气开太足了。他终于开了金口,说:“你不会感冒了吧?”我试着开口说话,却鼻音浓重。“没有,大概是空调病犯上来了。再向右拐,下了桥左转弯,我就到了。谢谢你们带我玩儿,谢谢你这么舍得开冷气。”“你觉得凉你就说啊,真是头倔驴一样的女人。”他的吐嘈我听在耳朵里,却已经没精神跟他继续逗贫了。
我下车跟七月先生说再见,然后摇晃着上了楼,因为租住的是老房子,没有电梯。我进了屋,拉开灯赶紧跑到药箱子里翻出了藿香正气水咬开吞了下去,苦辣的劲道从胃里直冲鼻腔,顿时感觉好多了。我又走到窗户前,向窗户那里探过去瞧,果然,七月先生站在那里,我知道他只是确定我是不是安全进屋了。他冲我挥了挥手,比划了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开车走了。周五早上,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我周四晚上看May和西少爷热吻看到成了痴呆。我怎么都不相信自己能表现的那么露骨,我给他打了回去,痛斥他胡说。他只是在电话里笑得很宛尔,没有再提及;他当下转了口风,问我周末有什么安排。我告诉他我要去他堂妹夫家帮我妈的忙,帮忙接送参加了儿童美术课程的混血儿的妹妹。他再次冷哼,说:“你就围着他转吧。”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声,我看着电话,完全陷入了无语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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