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维维闭着眼睛,半晌,她把双手交叠着枕在头下,睁开眼睛定定看着天花板,“欧中炫回来的第一天,大家都喝多了。孔文送我回家,后来……”袁维维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早晨的时候,老程来了,看到我和孔文没穿衣服睡在一起。”
信息量太大,我得消化消化。
“然后呢?”我问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傻?
“然后?!”袁维维噗嗤一下,手拄着头看我,“我跟老程说,我俩都喝断片儿了,啥也不知道,应该没事儿。老程还是接受不了,所以,我索性找个理由和他耍,闹独立。老娘又不是找不着下家。”
“那,是叶君山还是孔文呢?”我有点迷惑了。而这个问题问我的话,以前我选我喜欢的;可现在,我选能帮上我爸的。
我不是袁维维,而袁维维也不是我。我们的需求不同,而此刻的选择,很可能是一样的。
“叶君山藏得太深,深不可测,我不敢做他的女人。孔文太白,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家的存款是几位数的,这么白痴的男人,不配让我做他的女人。”袁维维分析的似乎很到位,看来她不想选任何一个。
是不是可以说,袁维维也不是那种只要对方有钱就行的呢。她还要很多,要外表、要感情、要疼惜和珍爱……
我不再说话。因为没几天,我就完全没有立场置噱袁维维。那时的我,在做出选择的时候也会问,你有钱吗?有足够的钱吗?那你愿意帮我爸吗?
这句话我根本不用问孔文,他肯定会竭尽全力帮,我也不用付出报酬感激他的帮助。可现实情况是,孔文不可能倾家荡产地帮我,当然,我也不可能那样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