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猪头!”我捏不着他的鼻子,就随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他没地儿闪躲,只好硬接了我使劲全力的一掐,疼的呲牙咧嘴,竟然还在笑。
我身后就是两个座位,座位上是一对中年夫妻,看着我们这么打打闹闹,忍俊不禁,还和我们攀谈起来。
“小伙子,你们结婚多久了?”中年男人很和善地跟叶君山笑着。
叶君山瞥了我一眼,自作聪明地回答,“刚结婚。”
我一听这回答,又掐了他一把,“谁跟你结婚了?”
中年女人却呵呵一笑,“你看,跟咱们当年一样。刚结婚,都比较含蓄,不好意思承认。”
中年男人认同地点点头,“那时候咱们都结婚了,出门走路还不敢离得太近。”
“那是什么年代啊,现在的年轻人,就算接个吻,也都是随心的。他俩多含蓄啊,你看前面的那对儿。不过,那种大半是还没结婚的,结了婚就学会低调了,就像你们俩。”中年女人一边说,还一边示意我们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