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大叔人影已经下楼去了。我踌躇了一下,心里还是带着些戒备,不过勇敢的我还是跟着下去了。
四楼的房间显然没有五楼的那么好,大叔说以前跟二楼三楼是一样的用途,不过生意不好,就拿来出租了。四楼的房间只租一年,不能保证第二年还给续约。
我还想不了一年以后的事,只要现在能住又便宜就行。四楼的价格才是五楼的三分之二,而且大叔还答应可以只收半个月的押金,这对我来讲已经是最大的吸引力了。二话不说,我当场交了两百的定金,并且约定最晚下午六点就来把钱交齐。
“叶……大叔,你叫叶什么?”我皱眉看着押金条下面的名字,对狂草实在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