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从哥手里接过鸡,又让哥抓住鸡腿往上提,轻轻的用刀一割,鸡的喉咙部位便开始滴血。杀鸡我是见过的,从小到大每次见到家里人杀鸡的时候,一刀下去血总是跟着往外冒。只是今天...
“算了,开始浇水刮毛吧。”爸在旁边摇摇头。
屠夫和帮忙的人,都开始忙活开了,一瓢瓢滚烫的水,从猪头上开始往下淋。我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用什么东西往猪肚子里加气,等猪全身都膨胀开来的时候,再一点点把猪身上的毛刮掉,直到白色的皮露在外面。
“进屋吧。”妈垂头丧气的对我说:“早上外边天冷,一会儿冻着。”
走进了里屋,我看到妈的脸都青了,才意识到这个事情肯定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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