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李红厉呼。
这次我让手选择了继续留任,厚着脸皮的说:“放在那里舒服点嘛!”
“我还以为是你捅厕所的手还没好呢?”她生气的说。
“当然没好,留下的后遗症恐怕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只见李红红着脸盯着我,难怪叫李红,不叫李白、李蓝,只知脸红,但看起来着实醉人,我一冲动,亲了下去,叮在她的额头上。她一惊,不相信我会如此的胆大妄为,愤怒之余眼都睁圆了。人的欲望是永远无法满足的,额头之吻似乎只能让我更想尝尝嘴唇的味道。还没等我凑拢。
“你真是个坏人!”我被重重的推开,李红气都没有喘一口就跑回了屋,咣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傻笑。我爬到床上想看看李红跑过去是幅什么表情,是高兴呢还是窃喜呢,还是生气。哇噻!是什么东西哦,居然把小孔刚好挡到,搞得我郁闷之极。
第二天早上,我就迫不急待的想看看李红有什么改变,结果她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切!她为什么能如此淡定,那可是我的初吻,虽然吻的只是硬硬的额头,昨晚也对着天上的星星、月亮傻笑了一晚上。再看看是什么东西挡住了小孔,哇拷,原来是一块镜子。我若无其事的走过去拿过镜子,照着用另一只手捋了捋头发,口里还念念有辞:“头可断,头发不能断,血可流,皮鞋不能没有油”用完后又若无其事的很自然的把它放在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