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戒指也没什么?要是我,几百块我也不买,两人要是相爱,戴个螺丝帽也开心,要是不相爱就是送颗海洋之心也是不幸福的,你看过泰坦尼克号的啥。”吕艾芸笑而不语。
这几年怪病一拔接一拔的,前面有非典,具说当时把口罩和板蓝根都卖断了货,现在一会说有禽流感,一会又有疯牛病,还有啥子口蹄疫,人们都在说现在大家吃的是农药,穿的是化学,怎么会不得病嘛。公司今年效益很不错,公在年终开了一酒会,我早就想去大吃一顿了,吕艾芸打扮得很漂亮,她看了我,“你不可能就穿这个去吧。”
“有什么问题吗?”我自己上下看了一下。
“至少也得穿套西服吧。”她说。我站在她旁边,“恩,是跟你有些不搭配。”我只好换上结婚时穿的那套西装,把领带往下一拉。
“你看你打的什么领带哦!我帮你。”她站在我面前帮我解开领带,先把领带拉直,又替我绕在脖子上,她比我矮,几乎踮起脚尖,搂在我身上,然后又站在我面前,专心的绕起来,心砰砰直跳感觉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