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站在屋子中央,做梦一般,自问道“我都干了些啥?”
第二天醒来,回想昨天荒唐的一夜,那是一场梦吧!但是自己分明知道那是自欺人,该怎么面对哦,一个女的都差点让我痛不欲生,现在有两头的牵挂,叫我怎么办。要我对赵梅说那是酒后乱性,一时冲动吗?要我说是在恍惚间把她当成了李红吗?要我对她说对不起吗?那不是找的抽吗?女人这时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对不起,她宁可你再抱着她再啃一回。思维飘浮,又回想起摸在胸上的感觉来,那感觉真好,好柔软哦,跟李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体验不可同日而语,又回想起偷看赵梅穿胸罩的情景,一对雪白的小白免好像就在眼前,真养眼。啪啪啪,我抽了自己三耳光,都想到那里去了,眼下最要紧的是该怎么对付眼前的事,不知不觉的又唉声叹气起来。如此思来想去,辗转反侧,还是不得要领,直到听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