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据同事的可靠消息,王主任成了植物人。
办公室里再也没有了她那丰韵犹存活色生香风情万种的样子。
我的心里有些特别的压抑,我觉得如果我没有撞见过她与行长在办公室里的那一回,我可能心里就不会这么难过。那是她的隐私,我不应该让她感觉到隐私受到了威胁。
老虾越发地沉闷无趣,我也早已没有了与他打趣的心情。自从虾婆上次掴了我一耳光以后,她又来办公室视察过两回,每回看见我都跟江姐看到特务似的,眼神里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好在她再也没有对我的青春小脸伸出罪恶的手掌。我想如果她再敢掴我一耳光,我就把老虾活活地剁烂了扔河里喂鱼虾。是可忍,孰不可忍。
回到家看到沙包我也懒得理他,吃过了就回房间闷坐着发呆,或是躺在床上听MP3,整个人恹恹的,无精打采。沙包居然也不跟我计较,洗过碗擦过地板就一个人坐客厅看球赛,还很有良心地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