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不就打了牛副市长嘛,打都打了,还这么紧张干嘛?那牛副市长不是没追究吗,你怎么紧张这样?”我犹疑地盯着黄露美丽得无懈可击的脸。
“算了,你快走吧,别再跟任何人提起这事。”黄露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这上面有我电话号码,找到我弟弟告诉我一声,他手机一直关机,我都快急疯了。”
出了酒店,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于是我又给吴天河打了个电话,我在电话里问他,是不是牛副市长被打的那件事,还有一些什么他忘记了告诉我。
吴天河在电话那端犹豫了一会,然后说道:“这件事牛副市长交待过派出所所长封锁消息,如果不是那个所长刚好是我老同学,我可能还真问不出来。而且牛副市长也不准派出所问黄霖打人原因,只说是误打,黄霖打错了人,他也不追究,把人放了事情就结束了。”
“牛副市长还真牛哈,他怎么说人家怎么干。”我揶揄道。
“官场上就是这么回事吧,呵呵。”吴天河半点都没跟我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