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她说的,她说她挺为我姐难过的,又不能告副市长又不能得罪副市长,每回副市长去她们酒店,我姐还得陪笑脸。”沙包说。
“愣头葱,就知道瞎胡闹,没准你掉人家坑里了。”我说着拍了一把沙包的肩膀,问:“你到底跟你姐问清情况没有?可能事情不是你听说的那么回事。”
“还用问啊?我一跟她提到姓牛的,她就什么都不说,还两眼泪汪汪的,我就知道那事八成是真的了,所以我那天瞅准了牛观海一个人去洗手间的时候,踹了他一脚。他怕声张,我可不怕,我嚷得保安打了110,后来我就进了派出所。”沙包说得倒挺英雄气概,却不知道自己有多鲁莽。
“你姐是什么时候知道你打牛观海的?”我问沙包。
“110来带我走的时候。我姐对我说了一句话,她说‘什么都不要乱讲,小霖,听姐姐的,一句话都不要说,算姐姐求你的。’所以我在派出所就没说话。”沙包说。
“你在派出所挨揍的吧?”我两手抱着膝盖盘踞在沙发上,扭头问他。
“那帮孙子,开始的时候拼命揍我,让我交待,还不给我吃饭睡觉,折腾了好几天,却又把我放了。”沙包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