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赖着不肯走,最后我来火了,我说:“你还真想在这块一直住下去啊?距离产生美你懂不懂?你天天碍我眼前说不定我哪天烦你了我就自个儿跑了,你还想找着我么?那就赶紧的走人吧,我想一个人好好清静清静!”
我妈于是就走了。我妈走了我立即就把沙包带来的那个又大又丑的布娃娃拿到楼下扔果壳箱了。那玩意儿太大,果壳箱的口又小又圆,我怎么捺都不周整。我跟那弄的一脑门子汗,心想TMD杀人碎尸都没这么累。最后总算把它摁进去了,走多远过后再回头还能看到没被我摁进去的一只手伸在外边,跟我挥手似的,真TM见鬼了。
下午在办公室接到寞寞红那蹲大佛打来的电话,问晚上干嘛,没事的话兄弟们打牌去。我想也没想就说好啊好啊,兄弟们打牌去。
寞寞红在网上的时候我叫他小红妞,他叫我剑GG,见了面以后那一声小红妞我愣是怎么着都喊不出口了,他也叫不出来剑GG了,于是我用他们山东那块的称呼习惯,姓后加哥,也不管他姓哈,就叫了他佛哥。我让佛哥叫我老杜,他挺豪爽地答应了。
打牌的地方是在佛哥他们的住处,三室一厅的屋子住着六七个人,佛哥跟那俩纯洁的小青年住一屋,关上房门我们四个人就在房间里开始打牌。那俩青年见了几次面也熟了,一个叫小马一个叫小于。他们都口口声声喊我杜姐,喊得跟亲姐似的,让人心里头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