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只是想玩我报复我妈,根本就不是因为爱,更没想过要跟我结婚,是吗?”其实我根本不用多此一举地问的,答案早就显而易见了,但是,女人在很多时候,很喜欢做这种愚蠢的事,就是不厌其烦地追问,非得要问到彼此连最后的遮掩都剩不下。
沙包保持沉默,低着头什么也不说。然后我忽然就觉得我太小题大作了,多大的事啊,不就跟人睡了些日子吗,搞得好像天崩地裂似的,饶不过别人又放不过自己的,这都21世纪了,以后谁还会在乎你是不是个处女啊,丢了那层膜又不是丢了命。
于是我对沙包说:“你走吧。记得,以后不要随便跟人下跪,男人的膝盖是不可以随便短下去的。”
沙包站起来,却并不走,他问我:“我们还有可能在一起么?”
我看着他很久,没有说一句话,然后沙包就挺失望地走了。
沙包走了以后我才想起来,我很久没有在沙包的眼神里看到那抹曾经令我心动的奸诈的笑容了。
我在半夜里打车跑去精神病院的时候,我妈的白色爱丽舍果然停在院子里的那片草坪上。我给我妈打手机,我说告诉我你在哪个房间,咱娘俩见个面吧,你没空去见我,那我只好来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