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的心里又忍不住有点窃喜,心想这厮不来了,是不是因为那天在酒店看见我衣衫不整地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所以吃醋了呀?然后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子,骂了一句京腔:“你丫烧昏头了吧?”
一天晚上在夜市逛到很晚,然后吃了一碗面摊上的山西刀削面,我甩着手袋一路哼着小曲回家,出了电梯就瞅见一个女人像个塑胶模特似的站在我们家门外,有姿有态的。
我挺热情地招呼她说:“哟,稀客,什么风把您给吹来的?”这女人是我妈。
“死丫头,狗改不了吃屎,不长个子光长脾气。”我妈回我。
“我个头长成这样能混了吧?再长下去,做电线杆啊?”我一边跟她饶舌,一边掏出钥匙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