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始终没有人来开门,我以为敲错了,正打算离开,“咯吱”一声门开了,老公穿着短裤裸着背站在门口,吃惊的看着我。那神情有几分滑稽,几分不可置信,几分吃惊,几分慌乱。
“没想到吧,我来了。”我淡淡说着,抽抽鼻子嗅着从门缝里飘散出来的浓重草药味,心里仅有的那点希望如同肥皂泡一样破灭破灭再破灭。
老公这才回过神来,跨出门槛滑稽而又可笑的关上门:“怎么,怎么忽然就来了,也不给我说一声,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理他,越过他推开门,嗅着草药味走进厨房,药罐子在炉子上沸腾着,间或有棕黑色的药汁不安分的溅出来。
“感冒了,都说吃西药伤身体,所以开了点中药……吃饭了吗?要不你出去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带你出去吃点东西。”老公跟进来,紧张的想把我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