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广州已经是晚上,拖着坐飞机坐麻木的双腿走进家里,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我却觉得有些陌生。煮了一碗挂面正吃着,就听见有人敲门。我怔了一下继续吃我的面条,假装没有听见。我想敲门的肯定是杨帆,除了他我家的门没几个人会敲。
果真,过了一会不见开门,杨帆喊到:“姐,在家吗?我有急事找你。”
我没有理会杨帆,而且再也不想理这个两面三刀的小男人,因为看不清他的真面目,我越来越觉得他可怕。尤其在我去乌鲁木齐的前一夜告诉我老公秘密时,他更像一只露出真面目的狼。那语气,那表情,那态度,颠覆了他以往文静、友善的形象,每一个动作都让我心寒。
“姐,开开门,我真有事找你……”杨帆继续喊叫着,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像故意要把整层楼的人都喊出来。
我依旧当什么都没有听见,吃完面条去洗碗,然后开始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