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曾为你悲伤过七次(一辈子烂在肚子里)(1)

时间:2016-12-22 16:13:57 

第一次当它遇到你时,却寄存在别处

那个晚自习,因为眠眠被高年级的大姐头欺负了,所以晚自习我气势汹汹地去给她报仇。

大姐头靠在门柱上轻蔑地望着我说,林洛施,你没必要因为不必要的人惹怒我。

不必要的人?我冷笑,也只有你这种没有朋友的人才会说这种可怜话吧。

你……大姐头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地瞪了我一眼,对身边一个强壮的肌肉女指了指我,肌肉女得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确地朝我扑来。我还在惊诧中,突然身后一股温暖的力量将我带离肌肉女的掌风。

我以安全的姿势站稳时,随之而来的是耳边的闷哼声。我回过头,看到肌肉女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劈在你肩膀的手掌和将我护在怀里的你。

尉迟幻,那便是我们第一次相遇,以一个拥抱开始。

像电影里英雄救美一样俗套至极,但当它出现在我身上时,我却决定温暖至极。

特别是当我抬起头看到你眉宇间的隐忍和如深渊般的眼眸,顿时失去呼吸。

大姐头惊愕地看着你,这个在学校里威风八面的女生,她居然走到你面前,不安地嗫嚅着道歉,尉迟幻……对不起……

你温柔地把我松开,微笑着揉着被肌肉女一掌击中的肩膀,看着大姐头说,冷月,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这说话虽然是微笑,口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大姐头尴尬地站在原地。

你不理会她,转头时眼里已是一片温和,刚刚的冷冽消失殆尽,你伸手揉着我的头发笑眯眯地说,小朋友,女孩子怎么能打架。

我不是小朋友,我只比你们低一年级而已,而且,我讨厌别人摸我的头。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个称呼和这个动作,因为眉眼温柔的你却再妥当不过。

我在学校里一直像个莽莽撞撞的小坦克,从未对谁服过输,从未对谁低过头。

可是面对你的温和,那一刻我像一只呆头呆脑的企鹅,傻傻地愣在原地。直到身后的眠眠推了我一把才回过神来,我粗暴地拍开你的手,凶巴巴地回了句要你管,然后拔腿跑了。

回去的路上眠眠一直在议论你,她说你就是新转来的学长——-尉迟幻————大姐头从初中便开始喜欢的人。

怪不得强势如她,在面对你时也手足无措得像个小女孩。我心叹。

洛施洛施。眠眠贼头贼脑地拉住我,你刚刚望着尉迟幻有没有心动?!

心动?想起你将我护在怀里,用自己的手臂为我隔出一小块天地,以及你揉乱我头发,对我说的话,突然有些脸红心跳。

心动个鬼。我打掉眠眠的手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哎,眠眠假装惆怅地长叹一声说,饱汉哪知饿汉饥,你当然不会心动,你身边已有一个陆安生。只有我们这些没有帅男友的女生才会花痴。

安生,想到这个名字我忽然心下一紧,从口袋摸出手机,上面没有任何来电显示。

他此刻应该还在画室。我看看手腕上的表,最后一节课是自习,不如去看看他。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我跟安生这样跟两个明明不一路的人,怎么会在一起。安生爱静我爱动,安生聪明内敛能画美丽的素描,我叛逆粗鲁天天跟小坦克这样在校园里惹是生非。

所以我跟安生在一起时,全校震惊。

眠眠每天都会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念叨,万能的主啊,清赐给林洛施的美男也赐给我一个吧。

我走进灯光柔和的画室里,安生果然在专心画画。我从背后蒙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安生失笑,洛施,你又逃课。我放下手撇嘴,什么叫又逃课,这节课本来就是自习,你知道我懒得对着书本,就上来找你了。

安生微笑着冲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宠溺地笑着说,好吧,哪里有我给你买的漫画书。

啊!我惊呼一声眉开眼笑地朝着沙发扑去,安生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因为安生除开文化课成绩外,也经常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绘画大赛,所以他是学校重点培养对象,学校给他和另外几个同学一起特批了一间小画室,布置得简洁温馨。

我没事的时候常常躲在这里,看安生画画,看漫画书,吃零食。

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拿起最爱的漫画书看了半天,却发现怎么也看不进去。

我抬起头朝安生望去,氤氲的灯光里,他的头发覆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侧面轮廓英俊如雕刻刀下的作品。

周围所有人都说我找到了安生算是捡到了宝。虽然在大家羡慕的眼光里,我的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但与安生相处的时光里,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并不是安生对我不够好,而是对我太好。

可是,看着安生修长的手指在画板上描绘,我的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仅见过一面的你的脸。

你的眼眸如湖水般深邃,手掌宽大厚实温暖地放在我的头顶,温柔地对我微笑,小朋友,女孩子怎么能打架。

安生他纵容我的张扬纵容我的粗鲁纵容我的倔强和任性,他会说一直站在我的身边,不会让我吃半点亏,我要做的只是随心所欲地成长,永远像现在这样快乐。

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

嗯,是的,我想一定是这样,才导致我总是耿耿于怀地想起你。

第二次在它空虚之时,得到你给的欢喜

我和安生走出画室时,安生的电话响了。

是莫醒醒。看着安生对着电话温柔地说话,我转过头。

我一直觉得我和安生之间或许是因为他对我太纵容,我才总觉得缺点什么,但此刻,我突然发现这样的理由只不过是鸵鸟一样的自我逃避罢了。

我么之间最大最大的罅隙,应该是,莫醒醒。

莫醒醒是安生青梅竹马的妹妹,只不过初中时便被送去了英国的爱丁堡。

再隔几年回国居住,是因为生病。她有轻微的哮喘,父母不再放心把她放在外面,所以把她送去了靠近中心医院的市一中。

莫醒醒和安生自小交好,出国后两个人经常发E-mail。

而且一中和八中离得并不远,所以安生便经常会去看望她。我和安生在一起时,不管我们在做什么,只要莫醒醒一个电话,安生便会抛下一切赶去看她。

我曾和他一起去医院看望过莫醒醒。莫醒醒清秀苍白地坐在病床边,不同于其他病人脸上的萎靡,她的眼睛里充满着朝气和光亮。

她看着安生,激动地喊,安生哥哥。。。咳咳。。。你来了。。。咳咳。。。

安生立刻奔上去,把床头的水递给她,心疼地责备她,你不要激动不要说话。

莫醒醒听话地接过水,喝了几口打量着安生身后的我,转眼疑问地看着安生。

安生拉住我介绍,醒醒,这个是洛施,哥哥的女朋友。

转头对我说,洛施,这是我妹妹醒醒。

洛施姐好。。。咳咳咳咳。。。莫醒醒刚打完招呼就翻天覆地地咳嗽起来。

那天我和安生手忙脚乱地叫来医生,莫醒醒咳得脸色潮红,才慢慢平息下来。

不过从那天起,安生再没带我见过莫醒醒,就算是我要求,安生也会平和地推掉。

也是从那以后,只要我和安生在一起,他都能“适时”地被各种电话召唤走。

眠眠说,莫醒醒绝对喜欢安生。这种小女孩都有恋兄癖、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因为我每想到莫醒醒咳嗽的那一刻,安生急红眼地叫医生,以及他熟稔的坐在床边喂莫醒醒喝水的场面,都会心脏收紧。

我也曾对安生发过脾气,可是在莫醒醒这件事上,他态度很坚持。

他说,洛施,醒醒是妹妹。而且身体不好,作为兄长我照顾她义不容辞。

我说,可是他并不是你亲妹妹啊。

安生失望地看着我,洛施,你这是在怀疑我吗?说完扬长而去。

那是我和安生第一次争吵,虽然事后他为自己情绪激动认错,我亦原谅了他,但是从此以后,莫醒醒成了我和安生之间不能碰触的禁区。

安生挂了电话走过来欲言又止。我微笑着问,是不是醒醒的病又犯了。

他点了点头,这次好像比较严重,醒醒爸妈都在医院,我必须去看看。

我拍了拍安生的肩膀,你快去吧,我先回寝室。

他伸出手轻轻地抱了我一下,洛施,晚安。

看着安生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里,我失落地走到超市,买了一支冰淇淋。然后坐在精品店外面的长凳上,隔着橱窗,望向里面。

嗨,小朋友,好巧啊。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回过头,看到你,那个将我从肌肉女手下救出的你。

嗨。我咬了口冰淇淋,无力地向你打了个招呼,转头继续看橱窗。

你在我身边坐下,指着其中一个小女孩朝信箱里投信的水晶球问,你喜欢这个水晶球?

我转过头惊奇地看着你,橱窗里这么多水晶球,你怎么知道我在看这个?

哈哈,你大笑,小朋友,你的情绪太分明了,你看这个水晶球的神情就差哭出来了。

因为我觉得水晶球里那个投信的小女孩很孤单。

她没有坐在长凳上吃冰淇淋的小女孩孤单。

我转头看你,你站起身拍着我的头说,走吧,孤单的小女孩,带你去开心一下、

安生不在,我此刻也不想回寝室,看着你陈恳的脸,我点头,那就一起走走吧。

你一路神秘地带我拐进学校知名的情人林。我正想问你来这里干吗。我们又不是情侣。

却见你拉着我状似无意,却又无比大声说,快走快走,我哥们儿刚给我打电话说政教处主任带着学生会来这里突击检查。

什么跟什么。。。我满脑黑线地看着你。

你冲我眨眨眼,靠近我耳边低语,不要说话,然后拉着我躲在一棵树后。

不到一分钟,有两队情侣从树林里匆匆泡跑出来,探头探脑看了看周围,然后背驰离开。

哦!我立刻心领神会,两眼冒光!

我最喜欢做坏事了!

那天晚上,我兴奋的拽着你沿着情人林气喘吁吁地跑了一圈,不停重复着政教处主任带学生会突击检查的假消息。

于是还不到寝室关闭时间,情人林里便首无前例地安静了。

站在小篮球场上,你递给我矿泉水笑问,过瘾吗?

我咕咚咕咚喝完水,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太过瘾了!

你靠在篮球架上,仰起头看着夜空说,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去做点坏事,然后一个人看着星空。

我和你一样把头仰起,天边的月亮又大又亮,星星如皓钻般洒满蓝丝绒的天空。

尉迟幻,你一定不知道。很久以后,不管我漂流过多少城市,每每不开心,我都习惯像你曾经教我那样,做点坏事,然后一个人看着星空。

然后,想起那个有月亮的晚上,你揉着我的头说,小朋友,开心的人才容易获得幸福。

那晚我们直到寝室关门才回去。

爬上床时,我收到你的短信,你说,如果还有哀伤,让风吹散它。

第三次再见到你时,却只有普通朋友的关怀

再次见到你,是在画室。

安生指着你笑眯眯地对我说,洛施,他是尉迟幻,高三的学长,老师让他过来当辅导员。

你意外地看着我,小朋友,你怎么在这里?然后回头看着安生。

安生不好意思地揽过我的肩跟你解释,洛施虽然不是画室的学生,不过她经常来这里玩。。。

你看看我,看看安生,恍然大悟地说,哦哦,我明白了。

那天我们一起吃饭,席间你跟安生讲我那天去高三年级挑衅大姐头的事,你对安生说,我真没见过这么张牙舞爪的女孩子,小小的人站在那里跟一团火似的。

安生说,是啊,总觉得她像一个霹雳少女,永远都充满精神。

那顿饭,很快变成了你和安生对我的讨论会,主题是对我的夸赞,以前我都没觉得自己这么好。不过也是这顿饭,让我们三个熟络了起来。

特别是你和安生,因为都喜欢画画的关系,变成了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每次跟出众的你和安生走出去,都会接受一排女生的洗礼,两个美男跟门神一样跟着我,我都觉得倍儿有面子。

不停有女生跟我打听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也有给你写情书送你面前的,你都一笑了之。

我说,快赶在成年之前谈一场惊天动地的恋爱。

你说,碰到一个喜欢的人,很难。宁缺毋滥。

圣诞节前夕是我十七岁生日。

安生本身答应我一起过生日,那天却再吃被莫醒醒召唤走,安生临走前为难地看着我说,洛施,你再给我点时间。醒醒这两年的治疗状况非常好,最近也动了小型手术,现在是关键的恢复期。如果这次恢复好,她身体以后就不会有什么大碍。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黯然点头,安生你去吧。

安生愧疚地望着我,在我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说,洛施,真的对不起。等度过这段时间,我就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我跑去了画室。

你找到我的时有些哭笑不得,你说,小朋友,生日一年一次,是大好敲诈的日子,你怎么跟乌龟一样突然缩起来了。

没劲儿。我老气横秋道。

哈哈,你笑起来,伸手递给我一个袋子,有礼物还没劲儿吗。

什么?我好奇地望着你,打开袋子。

晶莹剔透的水晶球里,一个可爱的雪人静静矗立在屋子边缘,它的脸胖胖圆圆,笑起来脸边还有红红的腮红。一扭动发条,里面亮起蓝色的灯,飞舞着闪闪如星星般的碎屑。

好漂亮的星空,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它。

你说,小朋友,不管发生什么事,今天你最大,开心最重要。

嗯!我抬起头,感激地看着你,用力地点头。

那一刻,我下了一个决定,我决定去医院找安生,就算他陪莫醒醒又如何,我陪着他就好了。

你摸摸我的头,快去吧。

我到医院时,心情已经平静下来,按上次的印象走到了莫醒醒的病房。

房门是虚掩着,我站在门口听到安生温柔的声音,他在哄着莫醒醒吃药,醒醒乖,快把药吃了。

莫醒醒拉着安生的衣角一脸狡黠的耍赖,我吃药你就得答应我条件。

好了好了,安生无奈地看着她,满眼宠溺。

莫醒醒得逞地笑,指了指额头闭上眼。

然后,安生俯下身,薄唇在她的额头像蝴蝶般温柔地停留了一小会儿。

我震惊地捂着嘴站在门外。安生竟然吻了莫醒醒!

我正进退两难,护士突然从身后推门道,小姐,麻烦让一让。

安生和莫醒醒朝门边望来,我看着安生,他的眼里充满了凌乱的仓皇和震惊。莫醒醒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笑靥如花地扬起下巴,她眼里有妖精般的火焰。

我突然失去了所以力气,转身快步逃离这个让我震惊和难过的地方。

洛施。我走出电梯时,安生追来按住电梯门。

我看他,佯装微笑,安生,我知道,你是为了哄她吃药而已,只不过。。。方式比较特别。

安生叹了口气,走进电梯,伸手抱住我,洛施,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和醒醒的事。

安生说,他之所以对莫醒醒这么好,是因为他把她当作亲妹妹,因为莫醒醒在七年前曾救过***妈。那是***妈重病,血库却缺少稀有血型,而莫醒醒刚好就是RH。当时不过十岁的莫醒醒,勇敢地为安生的妈妈连续抽了两次血。

因为如此,所以你吻了她对吗?

安生嗫嚅,那是为了哄她吃药,而且醒醒她真的救。。。

安生,我不管她救了谁,但如果每次她吃药,你都会亲吻她,那么,你又将我置于何地?

洛施,对不起。安生低头。

我看着这个和我在一起已经一年的男孩,他眉眼英俊,家世优异,与他在一起我每天都承受着压力,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我曾经很早很早就想过,如果以后我和安生不能在一起,也一定不要难过。

可是此刻,听着安生说的“对不起”我的心难过得不成样子。

第四次因为你的笑,它都不疼了

我站在医院外给你打电话,我刚喊出你的名字,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说,尉迟幻怎么办,怎么办。

冬天的冷风把我的头发吹乱,眼泪刚流出来便变的冰凉。

电话那头,是你焦急的声音,小朋友,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SUV停在我旁边,车窗摇下,是你熟悉的脸。

你冲我招手,小朋友,快上车。

我上车时眼泪已经干涸,我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你体贴地把音乐关小,空调开大。

你问我去哪里。我说随意。然后你便不再问我任何话。

我躺在椅背上,回忆起在医院看到的一幕,眼泪又簌簌落下。

安生的唇在莫醒醒的额头停留,我们每一次道别说晚安,他对我亦是如此。

我可以告诉自己要大方,看着他去找莫醒醒,那是因为我相信他们是兄妹。

只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信任换来的大多是伤痕。

不知道是空调太温暖,还是我哭得太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梦到自己和安生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那是一次大扫除,我做完自己的工作便去帮同学给小篮球场洒水,我像个疯子一样拎着两个水壶给大家表演旋转舞,蹦蹦跳跳玩得不亦乐乎,站定时却因为眩晕,一头栽在了旁边的人身上。

那个人便是安生。

那是的我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假小子,穿着衬衫和牛仔裤,全身上下除了一个马尾没一点女性特征。而安生,他是站在云里的天之骄子,所以当他牵起我的手时,全校震惊。在众人眼里,我就是那个命好的灰姑娘。

安生却坚定地对我说,林洛施,你不是灰姑娘,你是一块璞玉,早晚都会发光的。

不知道是不是和安生在一起熏陶久了,我换掉了牛仔裤和大衬衫,穿上裙子后,也开始有人赞叹,安生的眼光其实很不错。

很多时候,我觉得安生像个经纪人一样,将我从万人之中挖掘出来,一手一手把我推到顶层。所以我对安生不仅仅是喜欢,还有更多的是感激。

如果没有他,或许我依旧是昔日那个冲冲撞撞的假小子。

可是也因为生活里曾有过他,所以我才会在即将失去他时,变得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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