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怎么了?七号?那不是...
“三哥每年的生日都要醉的一塌糊涂的。”陆三煦从来不过自己生日,但每年这个时候,他总是要大摆筵席,只说是为了答谢社团里的兄弟们,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这天是陆三煦的生日。
“今年也照旧。”陆三煦撑起身子,揉了揉太阳穴。生日,他从来不过的,连生下他的人也未曾记得他还活在这个世上,自己还有什么可过的。
“你这个样子,还要出去和众叔伯一同庆贺吗?”桑堃有些担忧道,陆三煦这几天算是把自己的身体折磨的够彻底。
“老子应付那些人的精力还是有的。”每年的惯例,怎么能少了他的出席,他可是龙鼎社的话事人,应付野心勃勃的叔伯们,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