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珑听他说完,舒了口气,皱眉假怒捶了他几下,才终于笑了。
翌日是万里晴空的好天气,太阳高高的悬于头顶,光芒如火一般倾泻,闪得人睁不开眼,站在地上如被炙烤。开幕式原定在九点开始,因邬少路上塞车,主办方临时决定让来宾先参观虞园故居,十点再正式开幕。
“虞园是清朝云南布政使上海人虞度昂,为了侍奉他的父亲养老而在涿州建的,取“豫悦老亲”之意,又刚好虞与豫音同,就干脆取名虞园...这座小楼是虞氏大家族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位夫人…”导游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过来,林珑心中泛着抑制不住凄凉,她想起第一次来虞园的大雨,空气闷闷的难受,落雨将院前的黄瓜花砸的粉碎。天外的雷雨轰隆震耳,屋内萦着满屋的清香,那时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甚至都没叫过她的名字,可她的心却那样安定与欢喜,以为能够从他身边经过便已是莫大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