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琛忽而问这个问题。
桑酒酒这个问题自己也在心中琢磨了很多遍,她笑着说:“我离开他一年,感情渐渐地在淡化,没有谁非谁不可。而且我发现我喜欢的并不是他这个人,我曾经所有纠结的问题,莫过于一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就是宋之琛先生给我的安心感。你可能觉得我对你的喜欢莫名其妙,但是宋之琛先生,我现在满心都是你。”
“桑酒酒,我有精神病。”
宋之琛直言不讳。
“没事,我是神经病,精神病和神经病刚好是天生一对。”她无所谓道。
宋之琛看向她,摇摇头,她终究是个孩子,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而已。
宋之琛起身打开门出去,桑酒酒也没有回复这条短信,跟着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