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有些气息不稳地去推沈墨的头。太白天的,这人就耍流氓,但是,她城门失守,被将衣服扯开,她又有些后悔,今天为什么心血来潮,听他的穿什么前扣似的内衣。
结果还被他在胸前咬了一口问道:“沈太太你专心点,问你呢,丈夫如衣服,我不乐意。”
阮冰哼了一声,推拒得有些力不从心,一边哼唧道:“那你想怎么样啊。混蛋!”
沈墨忽然停下骚扰她,捧着她的脸道:“叫声爸爸来听听。”
阮冰被他的无耻弄得目瞪口呆,有比这人更无耻的人吗?什么,什么爸爸啊。
“不叫吗?”他忽然顶了她一下,那种蓄势待发的硬度,瞬间让她一张小脸血红。
随着她细如蚊蚋的一声爸爸,仿佛点燃了男人体内潜伏的猛兽,沈墨压过去,坚定地,反反复复地将阮冰吃了个遍。
傍晚,沈墨在下面做晚饭,阮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给楚乔打电话,和她说起这件事情:“太无耻了,我不过是问问瑾年去了哪里,他却总打岔,还让我叫他爸爸,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沈墨估计吃醋好久了,那会儿觉得亏欠你,自然将这种酸味藏在心里,现在你们和好如初,自然就和你翻旧账了。”楚乔嘻嘻笑,对于好友的闺房之乐,她就当八卦听了,偏偏自己这位好友还没有意思到自己说的东西有多么的不得了,如果让沈墨知道她将叫爸爸的事情都往外说了,肯定会打她的屁股。
某人尤自不知道死活。还在和楚乔抱怨:“累死我了,以为做顿饭就可以补偿了吗?”
楚乔唯恐天下不乱地附和道:“就是就是,今天晚上不准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