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在车上坐下来,慕深夏才露出了和刚才的冷静截然不同的表情,她气鼓鼓的用两根指头钳着请帖,看着这特别俗气的大红色的纸张,啧了两声,问道:“还真是迫不及待,她难道不知道她越是这么表现,大家越是想要深挖里头的那些弯弯绕绕?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底气,这么嚣张跋扈的。”
对比慕深夏的愤愤不平,熊夭夭刚开始还是神色淡淡的,听到慕深夏这么一说,不由得往慕深夏说的地方想了想,那天的事情她一直是不愿意去回想的,那份绝望和无力,想起来还是会让熊夭夭觉得难堪不已。
可是现在被慕深夏这么一说,熊夭夭又想了一下,脸色忽然之间变得青紫起来:“夏夏……”
熊夭夭开口的时候,都带着几分颤抖。